“放肆!”
苏甜退开一步,躲开那些人的动作,出口的声音冷的像冰:“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为首的那陈姓将领摆了摆手,挥退手下,道:“行,那苏姑娘请吧!”
“别冲动。”苏甜与九里香低语了一句,抬步便向外走,步伐有些不稳。
长长的大氅将她从上到下遮的严实,行走间才露出些许端倪。
苏甜脚下只穿了双白色罗袜,罗袜薄薄的一层,本就不隔寒也不保暖,如今直接踩在还残留着雪水的雪道上,很快青石板上的水渍便浸透了罗袜,脚底像贴了一块寒冰,寒气从脚底顺着浑身经络直往身上爬去。
她身上也穿的单薄,方才情况太急,根本没给她留下换洗的时间,大氅下还是一身休息时穿的薄亵衣,衣服宽宽大大并不贴身,浑身的寒气贴着皮肉在衣服内四处游走。
苏甜很少遇到如此窘迫的时候,走动间,她仿佛能感受到骨头与骨头的碰撞,浑身上下咔嚓作响。
可她偏生咬着牙一声不吭,半点笑话都不让旁人看。
……
离草和九里香听着苏甜的话,努力压抑着没惹事,待那边人一出门,便慌忙跑进雪地里将摔倒在其间的冬至扶起来。
冬至摇着头,哼哼唧唧的动弹不得:“别动别动别动!杂家的腿断了。”
冬天里人骨头脆,冬至摔那一下还正好撞在一块院子里的碎石上。
“这可怎么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