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累了要休息,饿了要吃草,渴了要喝水。
连续一天的奔波探查,张平等一班战士坐下的马儿早已喘着粗气,有些打颤了。
张平抬起头看了看天边的斜阳,估算了一下时间,说道:“看天色已经不晚了,我们今天也跑了有二十多公里,从这回去的路上,不多远处正好有一条河,大家去那里休整一下,然后就回连队吧。”
“张班长,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你看看我的马,腿脚都打颤了。”一名战士有些心疼的抚摸着自己坐下马儿的脖子。
“谁还不是呢?”
张平摇了摇头,又看向了队伍最后,喊道:“杨学,你还行吧?”
队伍最后是一个二十岁的战士,他曾经也是个奴隶,新政实施过后,他的孩子念了书,他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杨书。
“行......行!”
杨书扯了扯嘴角,坚强的说道。
其实杨书早就累的不行了,他的身体没有其他战士那么强壮。
能进入一班,还是因为他的骑术很精通,同时对马匹的认知程度很高。
因为他曾经是给主家养马的,对马的认识自然要高很多,而且在偶然没人看见的时候,也会骑马驰骋一番。
“嗯!”
张平一拨缰绳,掉转马头:“那咱们就抓紧时间吧。”
没几分钟,一班就来到了一个河滩前,下了马,任由马儿吃草喝水,人则是来到河边稍上一点的地方,就这冰冷的河水灌了几口,坐着聊了起来。
“杨书,怎么样?”
张平靠了过来,拍了拍杨书的肩膀,询问道:“我看你摇摇晃晃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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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杨书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张平觉得有些不对劲,眉头立马就皱了起立,怀疑道:“你是不是病了?”
“真没事!”
杨书摇了摇头,说道:“已经吃了药了,听军医说,这是吃了药过后的正常反应,有些疲倦,想打瞌睡罢了。”
“既然是病了,你早上出来的时候就该告诉我的!”张平狠狠的瞪了一眼,脸上有些自责。
“咱们可是一班!”杨书突然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
“......”
张平一滞,瞬间就没了话语。
是啊!
他们是一班,骑兵连最精锐的班,区区生病又算得了什么?
缓了许久,张平长叹一声:“唉,你说的对,咱们是一班。”
末了,又补充道:“今晚你就好好休息,晚上值守的事就不用做了。”
“张班......”
杨书还想争取一下,张平立马就打断了他的话,严肃道:“听我的!”
“呃......”
杨书紧了紧拳头,无奈道:“诺!”
“嗯!”
张平这才满意。
突然!
杨书的神色一紧,在张平奇怪的眼中趴了下来,眼神紧紧的盯着河面,耳朵则是贴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杨书抬起头,望着张平,紧张道:“张班长,不好了,有大批骑兵的动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