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就不是爱了,也不是商砚衡了。
容错从商砚衡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另一种守护者和爱慕者的姿态。
奚沉卿站在病房外,沉默看着江鸣从萧老夫人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萧老夫人已经是快过从心所欲的年纪,经年不插手集团事务,思想退化、未曾紧随,被时代的潮流逼退,是不可能挽大厦于将倾的。
再加上被萧照夜的事刺激,医生说萧老夫人有中风前兆的迹象,需得小心休养,否则剩下的日子只能在床上度过。
萧老夫人尚且没醒,江鸣眉色紧皱,简单嘱咐吴管家。
指节轻叩房门,奚沉卿无声走进来两步,看了江鸣一眼,随后又走了出去,全程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江鸣连忙紧跟出去。
奚沉卿平静站着,温柔点目光一寸寸凉下去,只余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宁谙姐什么时候回来?有联系上吗?”
江鸣感到一抹无名的压制性萦绕头顶,“是顾少先通知的大小姐,我也给大小姐发过邮件和消息,皆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集团内部失控开始,我给大小姐打过很多次电话,有一次被接通了,但大小姐什么话都没说,我听到听筒那边全是激烈的枪声,之后电话被挂断,再打过去也无人接听。
大小姐是特种部队的高官,最近奉命在颠省边境活动,具体的尚且不清楚,因为大小姐身份特殊,有时候很难联系到她,基本上也很难查到踪迹,我也不敢随意派人过去,怕打乱大小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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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沉卿细眉拧在一起,嗓音偏凉,“看样子宁谙姐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集团内部和萧家旁系中的情况,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她相信方才当着商砚衡和容错的面,江鸣多多少少是隐瞒些许的。
江鸣似乎明白奚沉卿的意思,连忙回答,“奚小姐,您也知道,二老太爷那一房和三老爷那一房一直对萧家的掌权者位置虎视眈眈,一直想要取而代之,这些年若不是少爷压着,恐怕二房和三房那边就要翻天,事故虽然没几天,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一传到二房和三房那里,他们开始有了动作,因为这些年在少爷的打压下,集团他们插手的少,暂时没有太大的举动,却是暗中煽动公司股东闹事。
三年前林靳序一事便是因为其父林远康,虽然是实打实的罪证,但公司股东都觉得少爷做的太绝,碍于少爷的权势没敢说什么,如今少爷一出事,不少人便开始和二房三房勾结。暂时没有将举动摆在明面上,但据我们的人调查到,他们就再等少爷撑不过去,大小姐赶不回来,拿群龙无首当借口,想要钻法律的空隙,代为掌管少爷手中的股份。
所有人联合起来将少爷在集团的位置抹去,推上去早已准备好的人选,现在关键就是我和程总没有股份,做不了决定,无法压制那些人,必须将二房和三房的心思扼杀,震慑住那些股东,否则以少爷如今的状况,一旦出事,场面便会发展成不可逆转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