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飘的堂哥,秦树,在镇上的医馆做账房先生。”秦树不由多说了一句话。
仿佛说了那句话,他就能比得过牧流云。
秦阿飘默默比了下,秦树虽然也高,但比起一米八八的牧流云,才到牧流云肩膀而已。
牧流云点头,道:“那是个不错的营生,进来坐坐吧。”
秦树求之不得,道:“那就打扰了。”
听到这话,周氏不乐意也得让人进来。
“孙媳妇去做饭吧。”
秦阿飘得话,带着一直没存在感的两小只到灶房去,先给两小只把手洗干净。
洗完手趁着秦阿飘不注意,秦阿落庆幸朝秦铮铮吐了吐舌头,被秦铮铮一个怒瞪回去。
秦阿飘从米缸里舀出米,放在水盆里来回搓洗了。洗了米的水变成白色,秦阿飘这会不打算倒掉它们了。
做像生花要把布料浆洗过,让布料变得硬挺一些才好做。而洗米水能拿来浆洗布料,比淀粉省钱多了。
而且洗米水还能拿来洗脸,对皮肤也好。
秦阿飘在厨房忙活,牧流云带着秦树在正屋坐下。
“不知道堂兄做账房先生一个月多少银钱。”
突然问这个,秦树一下有底气了,谦虚回道:“不过三两二百贯钱一月。”
牧流云风轻云淡道:“哦,我这随便打打猎,一天卖给酒楼就能赚三四两。”
秦树...
“我还有事,改天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