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牧流云果断回绝。
“为什么不行。”岳神医气呼呼:“上上个月给的比这还少,你不是熬了过来吗?”
牧流云眉宇流露出浓浓的不悦,一双鹰眸锐光如利刃盯着岳神医。
秦阿飘揉了揉鼻子,忍不住打出一个喷嚏。
“怎么了。”牧流云快步走到她身边,紧张看着她:“是不是染上风寒了?冷吗?”
秦阿飘摇摇头,她就是鼻子突然痒一下而已。
岳神医惊呆秦阿飘,结结巴巴道:“她...她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
为什么一向摆着死人脸的牧流云会对她那么关心。
秦阿飘笑笑,是岳神医一直没注意到她,不能怪她。
岳神医痛心疾首道:“这女人是你什么人,老头子我认识你那么久,多少次都死得不要不要的了,也没见你这般关心过我。”
“这是我媳妇。”牧流云白了他一眼。
老不正经!好意思提以前,若不是他作死,何必会死得不要不要的。
秦阿飘摸了摸还在发痒的小鼻子。
岳神医一下激动跑到秦阿飘身边,上下左右端看了一遍,咧开嘴笑道:“不可能,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家相公有病的。”
牧流云面色一冷,将秦阿飘揽入怀里。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