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飘看着浴桶里多出来的人,呼吸一顿。
精壮的身体,如牛奶般脂感十足,精致好看的锁骨上,有几滴水珠在摇荡。
牧流云那张清冷如空中皎月的俊颜,此时充满了邪恶的诱惑,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秦阿飘不由靠过去,如乌云带着燥热遮住皎月,将其紧紧拥抱着,吞噬着。
浴桶里不时有大片水溢出,从平静的湖面变成波涛汹涌的汪洋。
翌日,等秦阿飘醒来,又是日上三竿。
她感受着自己发酸的四肢,气呼呼心道,那个混蛋啊!
就让他禁了一天,第二天就不得了了,双倍的索取。
“醒了。”一直陪着她睡懒觉的牧流云撑在下巴看着她。
秦阿飘瞪了他一眼,就是这个人,昨晚对她用美男计,将她吃干抹净。
牧流云笑了笑,似繁花被一阵风吹过,花瓣随风飞扬起来,铺天盖地的旖旎如梦如幻。
秦阿飘花痴了一下。
“我们来练说话。”
他好听的声音道。
秦阿飘随着他的话落下,点点头。
“岳神医说,要从最简单的发音开始练,慢慢来。”牧流云把小媳妇抱起来,让她能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秦阿飘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眼前是那道触目惊心的骇人伤疤。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下的这一刀呢。
不过牧流云不愿意说,她自然不会多问。
虽然好奇得很。
她以前有一些自虐倾向,在手上割了几十刀。无法磨灭的刀痕总吸引着别人来问她,这些伤痕怎么来的。
所以,她很讨厌被这样问,自然也不想这样对待牧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