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一如既往,占据最前方的绝佳看热闹位置。
而周氏则跟里正站一块。
方水牛灰败着一张脸坐在条凳上,他媳妇坐在地上,抱着方茹兰放声大哭。
“什么钱,我哪里偷钱了!我根本没有!”
“刘红,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这被褥可是从你娘家找到的,我就问一句,钱你藏哪了。”
花婶在一旁笑呵呵:“我说刘红,钱莫不是让你弟弟刘大成藏起来了吧。”
“不,不是!”刘红一抹眼泪,她可要把自家弟弟摘出去。刘大成可交代过她了,等方水牛答应这辈子不休妻对她好还把表妹赶走,她再去跟刘大成把钱拿回家。
秦阿飘和牧流云已经走到周氏旁边。
“方水牛把他媳妇拉回来了,不过,在闹呢。被褥拿回来了,钱没拿回来。”周氏拉着秦阿飘的手道。
秦阿飘看着刘红一脸不认账的样子,摇摇头。
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刘红,你说说我对你哪里不好,那钱是几个儿子娶媳妇的钱,是咱们一家过冬的钱。天一冷,镇上就没活干了,到时候儿子回家吃什么啊!”
“你凭啥说我拿的,家里没人开荒,我为了这家自己一个下地,结果咋的,送饭不准点还就给我吃野菜窝窝。”
方水牛听了气得快要断气,里正赶忙出来道。
“刘红,这事咱们问清楚了,钱和被褥是一块不见的。水牛一天都守在家里,除了你进过屋子,谁也没进过了,就是你大丫头,也被你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