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想哭,只是看着阿飘,出了那么多事。这些天就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该怎么过怎么过。我担心她啊,心里憋着。”周氏苦着脸,为秦阿飘担忧得不行。
的确,发生那么多事以来,不管是知道秦秀才不是她害死的,还是林九娘莫名死去,秦阿飘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激动,更没有流泪。
屋内,大红囍字已经撤下,换上喜庆的红色牡丹花剪纸贴。
秦阿飘看着剪纸贴歪了歪脑袋,她这些日子做的像生花有点少了。年前做的基本都在过年时卖光了,只剩下一些简单精致的小花样在店里。
待年后,来往落星镇的行脚商人会变多,到时候店里没东西卖可不行。
秦阿飘在想着赚钱的事,赚了钱要拿来买地,再屯一些金银书画做家底收藏。一心想着赚钱的事,完全将其他事抛到了脑后。
牧流云看着她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俨然已经就没打算问他关于今天碰见的清荷县主的事,还有江铭城当着她的面说皇上需要他,估摸也忘干净了。
这要换了别人听到这些话,恐怕提心吊胆一天都静不下来。
所以牧流云本来准备了满肚子解释的话,结果小媳妇一副完全不需要的样子。
牧流云莫名觉得生气,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秦阿飘见牧流云站在屋子中,一张脸上难得一见的郁闷,好看的眉宇皱着,她笑了笑,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