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晚了,绝佳的位置就没了。
花婶去了没多久,雅间的门突然被敲响,只听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道。
“牧兄,别来无恙。”
江铭城进来,朝牧流云和秦阿飘行了虚礼。
“听闻这里有人在悬赏画作,一时好奇便过来看看,没想到在这遇上了牧兄。”
秦阿飘还没来得及回应招呼,就见夏皓然后脚也跟了进来,几个假扮成书生的护卫在门外渡步。
牧流云带秦阿飘站起来,朝夏皓然行礼。
夏皓然一身常服,示意两人不用客气。
这才说完,牧流云就拉着秦阿飘很不客气地坐下。
夏皓然习惯了,自顾自坐下。茶,还是江铭城倒的。
雅间内气氛并没有多尴尬,只是略冷清,看来大家互相之间都挺了解对方的。
秦阿飘很想跟牧流云说悄悄话,这皇帝不是当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艰难吗,怎么在落星镇那么久没回去。
朝中嗷嗷待安抚的大臣怎么办?
“牧夫人,可看中了哪一副。”江铭城打破一屋子的冷清。
其实哪一副很明显,江铭城不过是找个话头而已。
“自然是那副女婴地狱图。”秦阿飘也顺口回答。
夏皓然倒是提起兴趣:“不知道牧夫人为何这么做?”
大费周章的,只是为了给梁秀秀找个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