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阿飘还是说定要赔,陆星辰只好收下。
也该到了陆星辰去给学生们上课,于是她便先去学室了。
裴千里则带秦阿飘来到书房,给她看自己最新画的几幅画。
其中有女子相携上街,却被抓起来的图。
秦阿飘细细看着,然后道:“这些都能配上一些直白的小字,做成话本来,然后便能传阅出去。”
“话本?”裴千里握拳一捶桌面:“我怎么没想到,我们将女子惨剧画成话本,流传出去。”
这样也许能引起更多人对女子遭受到的不公的注意。
“光你一个人画,可会很辛苦的。”秦阿飘见裴千里一点就通,笑了笑。但又想,也许可以再请书生们来帮忙。
裴千里也道:“如果做成传阅的话本,我一个人确实力不从心。但有星辰和我几个同窗相助,定能做出来。”
秦阿飘知道急不来,要先把话本画出来再说。
“内容要细致,简单易懂,切不可在里面写上过激煽动的言语。我们只叙述女子的不幸,至于定论则交给看到话本的人。”秦阿飘交代道。
裴千里点下头,她明白为何秦阿飘要这么说。如今女子地位低微,她们行事可张扬,却不可太偏激。
交代完裴千里如何做好话本,秦阿飘也该回去了。
至于回去,是陆星辰送她到城门口,还交给她一张拜帖。
秦阿飘收下拜帖,道:“我在乡下多有不便,可能会带绣婆贸然拜访你。”
“怎么会是贸然,你能来拜访我,便是我幸之莫及的事,可切莫让我等太久才好。”陆星辰笑道。
“好,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