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回去多做些吃喝,让他带上。
所有他不能吃不能喝的食物,经过了她细致的清理和烹饪煎煮,他才能吃下去。
秦阿飘虽不懂为什么,看着他狼吞虎咽吃饭,吃得很香的样子,轻声问道:“相公平时闻到的食物的味道,和我做出来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小媳妇这声相公,酥软好听,像羽毛轻轻抚过玉石之上。
牧流云凝视着小媳妇,才看一眼就忍不住把她捉入怀中抱紧,说道:“不一样。你做出来的食物是珍馐美馔,肉是肉汁是汁,我能吃得清楚。”
“外面的食物味道,即使是玉盘珍馐,在我的味觉嗅觉里,皆是腐烂至极的味道,没有一样有区别。”
秦阿飘怔怔看着他,他瞳孔有光芒,但眼底是一片黑暗而深不见底的湖。
她抬起小脸,用轻轻的一个吻印在他深邃的眉眼之间。
“那我给你做一辈子的饭。”她道。
“自然,你还想别的。”牧流云一手穿过她的秀发,拖着她的脖颈,看着她的娇颜星眸,深情漫漫地吻下去。
温柔乡如酒令人迷醉,却不得不离开。
第二日,秦阿飘独自醒来,换衣洗漱吃好,带小阿落在院子锻炼了半个时辰。
呆了一上午,没有绣娘过来绣花,下午便是陪绣婆去学堂上课。周氏和小阿落在善绣店内闲着无聊,也跟着一道去了。
走到大街上,便看到章捕头带着一群年轻力壮的庄稼汉子往城门走去。
想来这就是挑着去帮忙制造陷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