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她们三人的衣服和精神好一点。
那些商贩卖的零散小物件,有编制的草鞋和木雕的发簪,有不知从哪摘的野果子,还有人摆着一个小圆簸箕,簸箕里摆着干硬的饼。
有人在街上边走边吆喝着:“磨刀磨剪子了。”说完,还唰唰手中的磨刀石几声。
“这临水县怎么跟我们乡下差不多。”花婶嘀咕了一声。
秦阿飘点头:“这里还是将军府,在往别处走,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咱们去往南边去。”花婶道。
花婶说完就走,秦阿飘和刘春兰抬脚跟上。
越走远,周围的房屋越破破烂烂,处处都是漏风漏洞的的茅草屋子。
随之渐入眼中的景象,便是苟延残喘在路上乞讨的人。
“阿飘,那些个人在干嘛?”刘春兰拉着秦阿飘的衣服小声问。
秦阿飘看过去,花婶也转过头来。
只见十来个干瘦的小女孩蹲在墙角,手上编织着草鞋和链子,编织好以后,才得以喝到一口水。
她们每个人的头上都扎了根稻草,窝在的墙角那也是一堆稻草。
“几位是新来的吧。”有人见到她们三个在看那些小女孩,便露出一口黄牙揣着两手走过来,笑得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