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片浓浓的血腥味，残尸遍地。
女奴们颤颤惊惊走出石洞，没有藤绳栓住腿，也没有人鞭打她们。
是自由的，安全的。
她们喜极而泣。
其中有一个女奴失魂落魄地跑了几步，来到扎木猴身边。
“我要杀你，你杀了我妹妹。”她举起地上的石头，不停往扎木猴脑袋上砸去。
“妹妹，我的妹妹。”她痛哭不停。
秦阿飘于心不忍，她走过去，对那个女奴道：“节哀吧，你的妹妹，我已经派人好好安葬她了。”
“安葬。”她抬起头来，脏乱的头发下泪痕布满整张脸，精神恍惚地问：“你们那时候就在，对不对。”
不然，怎么会知道安葬呢？
秦阿飘抿着下唇，点头。
南四走过来：“夫人，我们可以回去了。”
“好。”秦阿飘打了个响指，至尊宝立刻跑过来，亲昵地用脑袋拱着秦阿飘。
秦阿飘不免被它逗得露出笑容，想到刚才它那般勇猛地冲过去踢在那南蝎族人的胸口，秦阿飘道：“回去给你好好洗个澡。”
至尊宝哼哧哼哧着，似乎很开心。
底下的女奴怔怔看着秦阿飘逗完马，潇洒地跨上马离去。
她就这么走了。
女奴泪水铺满的眼底一片幽光冷冷。
冷冷的曦光从天边散开，入秋的早上，即使天边红彤彤的旭日一如往常升起，也驱散不掉身上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