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飘眼中微光一闪而过，浅浅无害地笑道：“应该是吧，睡得很舒服。”
“那方怡这茶便没有白泡了。”柳方怡低着眉眼，夜的烛火照不亮她的眼睛。
“倒是麻烦你了。”秦阿飘很想知道，柳方怡到底想做什么。
但柳方怡每次都只说了二三句话，便自觉退了出去。
屋外，小阿落知道姐夫没有回来陪姐姐睡，她开心地小跑过来，今天晚上继续跟姐姐睡一个被窝。
跑到一半，便见到跟着大夫一齐离开的柳方怡。
“妹妹。”柳方怡蹲下来，拦住跑到一半的小阿落：“夜深，路黑，要小心一些，免得摔了。”
小阿落不敢跟柳方怡说话，她呜呜了两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从一旁跑开。
大夫见了：“将军夫人的妹妹，还真可爱。”
“是啊。”柳方怡深深盯着小阿落娇小柔软的背影。
“柳姑娘看样子很喜欢她啊。”大夫见她一直盯着小阿落跑进屋子，也没收回眼神，便道。
“我只是看到她，就想起我的妹妹。”柳方怡声音凄凄：“我曾经也有个妹妹，可是现在没有了。”
大夫叹道：“节哀。”
节哀？有些哀伤，是节制不住的。
小阿落跑进屋子，钻到秦阿飘怀里：“姐姐，我今晚跟你睡。”
秦阿飘宠溺地笑道：“好啊。”看样子牧流云今晚不会回来了，和小阿落一起睡也挺好。
夜深，响马入城，一路直奔将军府。
男人迫不及待地去进屋，但又怕打扰到小媳妇睡觉，于是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