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棍,咱们都受不了,将军夫人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啊。”
“咱们的将军也太铁面不留情了,派老胡过来给夫人行罚。”
不远处的角楼上,花婶半遮住眼睛看,对一旁的牧流云道。
“哎呀,哎呀,流云啊,你怎么舍得啊。”
裴千里看得都没心思画下,一想到秦阿飘受罚,就无法静下心来画。
牧流云微微叹气,成为一个将领,没有那么容易。
小媳妇想当,就得付出代价。
至于真的二十军棍,倒是另有其窍门了。
行罚完毕,刘春兰叫来怜芽,扶着秦阿飘上担架,然后背回住处。
而柳方怡则抬回了女兵们睡的地方。
剩下的女兵,今天的训练加倍。
秦阿飘被抬走了,角楼上的牧流云起身,去看她如何了。
裴千里和花婶也赶忙跟上。
临时挂上牌匾的将军府内,秦阿飘躺在床上,刘春兰给她抽出背后的垫子。
虽然垫了东西,但背后还是能看到几十道淤青。
“夫人,为个柳方怡,这受罚太不值当了。”刘春兰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好端端的,白让秦阿飘挨了二十军棍,她恨不得把柳方怡剁了。
秦阿飘微微笑着,其实行罚的人下手没那么重的。
“我这挨的,也不算亏。至少让大家看到,我这个将领是有担当的。我建立起来的娘子军,也不是闹着玩的,而是跟正规的军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