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出去浪了,看他背篓就知道,空得只有几个野果子和几颗半死不活的野草。
岳神医咳咳两声,不再跟牧流云说话,而是转到秦阿飘面前:“小阿飘,你受伤啦,来岳神医给你上药。保证药到伤好不留痕,皮肤还比以前更光滑细嫩啊。”
秦阿飘看着岳神医伸出来的手,赶紧摇头。
岳神医的手脏兮兮的,指甲缝里全是黑色的泥土。
然而,伸到一半,岳神医就定在原地,朝牧流云看去,露出嘻嘻的笑容。
牧流云脸色全是杀气,只要岳神医碰过去,手立刻就会被斩断。
“我去洗手。”岳神医轻垫脚尖溜出去。
秦阿飘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牧流云忍不住扶额。
不过一会,干净的岳神医出现,伸着手抱怨道:“呐,干净的。那刘春兰可让我洗了十来遍呢,还拿刷子刷我手。”
“你皮糙肉厚,刷几下也刷不掉半层皮。”牧流云凉凉道。
“就你小子一天到晚嫌弃老夫。”岳神医继续抱怨。
秦阿飘咳了一声:“岳神医,我给你准备了一摊子酸水甜蒜头。”
酸水甜蒜头,这东西好啊,喝酒吃大肉的最佳搭配了。
岳神医立刻收起抱怨,过来给秦阿飘看伤口,给她上药。
牧流云拦住他:“药给我,我自己来擦。”
岳神医瞪眼吹胡子,那,为什么还要让他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