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这么说,那就听皇上的。”裴千里看着夏皓然满是心疼。
刚回帝京时那样的处境,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夏皓然见她心疼自己,心情大好,笑容便得有些邪恶起来。
“替朕...更衣。”
裴千里脸一红,这天还没黑呢。
夏皓然可不管她,笑笑闹闹将她抱起来。
锦缎华服从床上落下来,裴千里攀附在他身上,抚摸着他背后的伤。
“皇上,你背后的伤是怎么弄的啊。”
夏皓然嗯了一声,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他身下用力,声音充满情欲。
“怎么?”
裴千里小脸娇红,喘息道:“我总觉得这伤疤很眼熟。”
“不许想。”夏皓然压着她。
男人越不让想,裴千里就越好奇。待一场云雨过后,裴千里想起来了。
“皇上,你就是那个怪人对不对。”
夏皓然握着小女人的手,呆住。
裴千里再次确认:“我的幻音术,就是你留给我的对不对。”
“嗯...”男人无奈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