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良勇扶着额头靠在马车角落,今日受的伤太重了,他缓不过来了。
“老章,你不要不理我啊。”花婶没辙了,呜呜呜哭起来。
谁让她刚才太高兴了,一时间就忘了老章还没上马车,就催着马车走。
见她开始哭了,章良勇睁开眼睛,道:“你怎么哭了,你这刚生完孩子。哭了身体不好,我怎么办。你快停下。”
花婶将捂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但见脸上干净无痕,唯有眼睛微微通红。
“老章,你不生我的气了。”
章良勇板着脸嗯了一声。
“嘻嘻,老章你对我真好的。”花婶幸福道。
...
下瑶村,秦阿飘收到来自南部各地的信件,里面详细写着各地建造女子教坊遇到的困难。
或是找不到老师,或是受到官府的为难。
秦阿飘一封封地回信,告诉她们怎么处理这些问题。
女子教坊是必须建起来的,等女子教坊办好以后,女觉学堂也能顺利开南部各地开办。
这世道的女子,便能拥有另一个选择了。
看着小媳妇花了一个上午在回信,牧流云笑道:“为夫一个闲散王爷,事务都没你的二分之一多。”
秦阿飘将写好的信放到信封里,笑道:“那是你甩手不干,把事情都丢给段管事。你买来的各地铺子,庄子,宅院,买了就不管了。”
“这样不好,为夫就能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照顾你。”牧流云看着她,目光柔若倒映在水中的暖黄烛光。
秦阿飘被他逗笑,面颊染上浅色红晕。
她道:“我忙完这些就好了,待会你陪我去逛逛。我许久没去买染料了,家里一些染料已经用完。”
“好。”牧流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