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被妇人刚才的话给恶心道了。
刘春兰很快就找了学堂的几个做粗活的婆婆过来,将妇人直接拉走。
陈寡妇直到自己被架起来,才知道秦阿飘是来真的,当下哭喊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哎呀,王妃欺负人啦,仗势欺人啊。王爷,你不管管她啊,这女人要翻天啊,这是大不敬啊。”
牧流云缓缓落下眼皮,整个人冷若冰山,带着一丝空寂的杀气。
刘春兰当下也不管什么形象了,直接走过去啪啪啪给了她两个耳光子。
“不知悔改的老虔婆,王妃说你错了,你就好好寻思自己错哪了。快把她赶走。”
当下陈寡妇直接被拖走了,一边挣扎一边哭天抢地地喊着。
学室内的学生们一脸迷茫害怕地看着秦阿飘,为什么王妃生气了?
她们隐隐觉得陈寡妇说得不对,可她们并没有开窍道,意识出陈寡妇到底哪里说得不对。
秦阿飘看着她们,收起眼中的戾气,柔声道:“我与平南候夫人,宁妃娘娘开着学堂,为的就是让来读书的女子,能觉悟觉醒。这世道,对女子苛刻不公。但是,又用各种站不住脚的说法来掩饰这种不公。”
“她说,女子不可穿艳丽的衣服。事实是纵使你们穿再朴素难看的衣服,那些见色起意的流氓也不会收敛。你们纵使将自己打扮得土气古板,也照样是会被挑出错误。”
“这世道,女子从出生下来,便被安上了千种万种的错。”
“穿艳丽衣服的不是狐狸精,招流氓调戏,那是流氓的错,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