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昭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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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进入配殿,见过宗主。
“方山,寺中饮酒吃肉按律当如何责罚?”
“回宗主,杖责二十。”方山说道。
东方暮雪听闻此,心中一紧,暗想:“公主不会初次见面就要责罚我吧?”
“既然知道,按律杖责,有无怨言?”昭仁向方山问道。
“宗主,方山无怨言。不过恳请宗主饶恕。”
“既无怨言,还求什么饶恕?你二位带方山下去杖责二十。”
言罢,二位杂役拉起方山就往外拖。
方山这边还在求饶,昭仁并无宽恕的意思,这可是昭仁少有的责罚下人,吃些酒水荤菜,放在往日,不是大错,而如今昭仁已经变了,原先像位家长,如今才像一位统领数万信众或者说统领数万反清复明将士的将军,她开始用严明的纪律重塑形象。
“公主,臣,方才逼迫这位兄台吃的酒肉。不如就免了吧?”东方暮雪替方山求饶道。
“前辈,小女念您不懂我教规,故不用责罚。方山乃我贴身是从,理应严加管教。您今日就不必为他求情。”昭仁说道。
“臣,日后便要辅佐公主左右。但臣酒肉已成习惯,怕是戒不了,恳请公主准许我东方可以吃酒。”
“今日不在追究,前辈既然不信圣教,自当不用理会,但为保我寺庙清净,愿前辈在寺外吃酒。”
昭仁并没有准许东方暮雪的请求,这令东方暮雪顿觉昭仁公主正在做用兵的准备。
“老臣遵命。如要吃酒便会到寺外。”
“谢,前辈支持。”
“应该的,公主为何不急于拆看密信?”东方暮雪问道。
“我知此时重要,为防耳目,还需到隐蔽之处。”昭仁回到。
“公主谨慎的是。”
“可否与你安排寮房?”
“未曾安排。”
“前辈稍等片刻,修习善法还未结束,你我之间交谈切莫太长,以免招惹眼线,一会会有人引您去寮房,舟车劳顿,还是先歇息。若有事明日再邀您商议。”昭仁说道。
“诺。”东方暮雪回到。
昭仁说完除了揣好密信,离开东配殿,回到诵经处,诚心读起经书。
东方暮雪见昭仁离开,再看看桌子上的酒肉,已无了食欲,只好重新包裹好,放回大布袋中,静等杂役领他去寮房。
不一会,谷阿丽来到东配殿,引了东方暮雪去了与李子业紧挨着的寮房。
“先生,以后您就住着了。刚刚打扫了一番,应用之物或有缺失,您先看看缺什么随时招呼我。”
“好,谢谢姑娘。”
“那我先退下了。宗主嘱咐让您早点休息。”
这边方山二十棍棒下去,屁股早已开了花,血肉模糊,差点昏厥过去。杖责完后,二位杂役把方山太会寮房,方山与方全同住一狭小简陋寮房。方山并不记恨宗主,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宗主变化的如此之快。
正当方山还在为疼痛煎熬时,方全回到寮房。
“呦呦,瞧这开了花的屁股,疼不疼?”方全打趣道。
“这还能不疼,你当我是神仙呀。”
“平日里不是说宗主何等袒护你吗?今天这是犯了大错了?”
“什么大错,无非就是吃了些酒肉。”
“活该,怎么不打死你,就冲这偷吃酒肉,打死也不多。你要是想着你这叔叔或许就不会挨着些棒棍了。”方全正欲安慰几句,但听闻是因在寺内吃酒被责罚,这火气便上来了。
“您就别拿我取笑了,哪是偷吃,分明是被刚来的东方暮雪给害得。”
“还是你嘴馋,他怎么不来害我。”
“我察觉到宗主变了,变得少了些情感。”方山说道。
“宗主确实变了,她是要成大业之人,也应该狠一些了。不过宗主还是惦记你的,这是宗主让谷阿丽送过来,敷到伤口上的金枪药。我去弄些温水先清洗,然后再上药。”方全说道。
“代我谢谢宗主。”
“养好了,你自己去谢。”方全说着去了火房。
亥时已至,宗主及众信徒结束修习善法,各自准备回寮房休息,待明日寅时早课。
谷阿丽早已为昭仁备好休息之物,回到寮房,这才拿出密信,拆开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