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先生好吗？”费安冷眼瞧了眼宓清浅，“当着先生的面，你都还叫着先生，人不在了，你就……还直呼其名。”
宓清浅看他，“你怎么管这么多？你还要不要说了？不说我走了。”
说是哈，费安现在和宓清浅说话都感觉到了虚，就是那种很怕说错话的虚，刚刚宓清浅还没有下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回忆了一遍从认识到宓清浅到现在自己有没有说过什么得罪人的话。
他怎么可能想得到，自己手下的艺人竟然还能和席先生扯上关系。
怎么可能。
费安看了看宓清浅，还是没有说话。
“你原来也是先生身边的人，像是子坤他们那样的？”宓清浅猜测道。
费安看着宓清浅的眼神一变再变，说话时，声音都下意识放轻了，好像是怕吓着宓清浅，“你还知道子坤？”
“这很奇怪吗？”
很奇怪。
费安心里面说，听宓清浅这样一说，他就能猜测到宓清浅在席慕卿心目中的位置，他舔了舔唇，“和你说的差不多，只不过几年前我就离开了先生，受了伤，在他身边也没什么用。”
具体是因为什么事受的伤他也没有说。
这些事情宓清浅听听，也不会去评价什么。
她突然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这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