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凌圣岚联想到了柑茴。
无论如何,她都想要去见见柑茴,芜奂无法离开无尽渊塔很久,可芜奂还是跟着柑茴走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柑茴不直接从她的身体上直接把无尽渊塔剥离出去。
凌圣岚的眸光越来越冷。
身后一袭雪衣的欧阳即墨慢慢走来,看着站在崖顶上吹着崖风的凌圣岚,他眉梢轻扬,“你倒真能适应。”
凌圣岚坐下,端着小瓷杯在手中把玩,飘花的茶水涟漪浅浅,“不然呢。”
要死要活?
她分得清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最重要,不养好自己的伤,怎么回青云?
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无尽渊塔以前是她的,但是,现在是她的,芜奂也是,凭什么随便说拿便拿。
现在,差不多了。
欧阳即墨缓步雪衣随风飘飘,绝美的面容雌雄难辨,淡然优雅,“怎么,想卸磨杀驴?”
“说笑了,我现在可动不了你这头大驴。”抬眼望向眼前男子,嘴角嚼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欧阳即墨哑然失笑,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接着有什么打算。”欧阳即墨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世家公子的清贵不凡。
凌圣岚走到一旁,端着茶水正想喝,闻言抬眸,“先说说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