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几个如山一般的光球从黝黑海水中浮出,光球内的船舶完好无损,甚至连甲板上都不留一丝水渍。
这样看来,虽然刀刃也顺应至刚易折之离,可那浪掌还没至船舶所化的刀刃极限,还为能让刀刃折断。
四周依旧不平静,海浪在翻滚咆哮,龙卷风带起无数水柱,如支撑天柱一般从海域上伸起支撑着那雷龙游走的天空,但比起适才那无边无际的巨浪,现在已经算平静更多了。
风呼啸而过,海浪翻天而起,可几艘船舶都稳稳当当,如履平地般,微微起伏,若不可觉。
“少将,若还直行,还有一万七千由旬我们就进入傲洲界域了。”当头先锋的一艘船舶上,一个黑甲中年人对着一个身穿灰白淡边红衣为袍的金甲少将说道。
那少将身上的衣服极为怪异,灰白淡边的红衣好像是被浆洗多次一般,都洗得发了白褪色,而红衣下的金甲圣光灿烂、威风凛凛,这就颇有有种那破布包裹美玉的感觉,而且还不是包裹得严严实实是,是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用破布来衬托美玉,用红衣来彰显金甲的怪异。
而更怪异的是少将的容貌,年纪应该二十出头的样子,可两鬓颜色亦如衣袍,苍白而无光泽,仿佛是落魄在俗世的教书先生。
可又有着一张很俊美的脸,像是一块精心雕刻的美玉,怎么看都找不出一丝瑕疵,无论是谁看了除了羡慕、爱慕和倾幕之余,令男女都会妒忌。
而且这张脸一旦笑起来,就会很自然而然的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不羁,给人很随和的感觉,如同一缕阳光让人很惬意,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可此时这张脸却无比严肃,但严肃好像并不适合出现在这张脸上一般,不但显得很违和,还有一种小孩强装严肃的感觉,惹人嬉笑,可当船上却没有一个人笑,没有一个人敢笑。
”不直行,绕过去,不要进入傲洲界域。“少将朝后看了一眼,淡淡开口。
“可若是这样,我们去东洲的路线就要再远了些,而且偏离过来航道的话,我们要面对的......”黑甲中年人欲言又止。
少将没有反驳而是朝黑甲中年人平静问道:”航道是谁制定的?“
“是少将您。”黑甲中年人点头说道。
”那我可有权力更改?“少将漫不经心的说道。
一般而言,即使是船长也不能擅自更改航道,因为每一条航道都是在出发前计算好的,擅自更改航道,轻则无法到达目的地,重则会迷失在无边海域中。
更别说中无边无际的界海,中充满了无数危险的地方,一旦更改航道,要是遇到什么不可名状的危险,那........
“有。”可对于少将不讲道理的要求,黑甲中年人却没有反驳振声说道。
”好,那改道吧,远一点就远一点,我即使再花多一些时间也不愿踏上那片肮脏的土地。“少将低声看着翻滚着黑水的海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