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我来的？”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不像是之前那种轻松自在，眉眼带笑，而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冷笑。
司聘宇每次觉得有意思的时候，都会漏出这种笑容，他记得上一次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还是在萧家的时候，没想到这种笑会这么快就再次出现了。
“对不起，长官，这一次，我又没有保护好你们。”
他望着他们，漏出一个忏悔的笑。
他这么多年的尽心尽力，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愧对司家对他的好，愧对司家对他的尽心栽培。
“凌霄哥，你说什么呢？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今天肯定会死在他们手里的。”
司聘宇听到木小熙的声音愣了一下，刚刚太生气，导致他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这里。
似乎自从木小熙来了司家之后，他所接收到的快乐的童年，是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的。
童真，幻想，似乎在他这里，并没有过半分，唯一有的就是军队以及伤害和背叛。
他明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他似乎还是没有把握住分寸。
“小熙，你先回去你房间，我有些事情要和凌霄说。”
木小熙有些担忧，但是看到司凌霄的眸子时，点了点头，说：“那爸，你早点休息。”
他一直到木小熙把门关上，发出轻轻的闷响时，他才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
他弯下身子，揪着他的衣领，尽管他已经满身伤痕，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