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满眼是她的男孩,再也不会站在她面前,满心欢喜的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十指紧扣着了。
这家酒吧喻洗没有来过,应该来说她还没去过酒吧,也不对,是国内的酒吧她还一次未曾去过。
再次提及宇宙,温怀柔已是泣不成声。
吵杂的酒吧,形形色色的各类人,伤心买醉的,欢乐消遣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温怀柔又去拿那杯被她放远了的鸡尾酒,喻洗这回没再阻拦她。
*
难得这样的饭局骆野没有喝高,和许瓒通完电话回了包厢后,还未到半小时,这场饭局就急急地结束了,大人物临时有急事,不得不提前叫停。
给许瓒回拨过去,电话一接通,他就知道他在酒吧里,问了是哪家酒吧后,他便叫了车过去。
骆野推开酒吧厚重的大门,疑惑的抬头望了眼,什么时候这挂了个铃铛?
许瓒很好找,往人少的那块地儿找就对了。
拉开旁边的高脚凳,与许瓒隔着两只拳头的距离坐下,然后要了杯威士忌。
骆野没急着开口,倒是许瓒,抬头瞧了他一眼,“不是有局?”
“散了。”骆野散漫的回道,随即又盯着他手里的酒杯看去,问道,“几杯了?”
“一杯。”
只有一杯?
骆野有些不大相信,他来酒吧应该也有好一会儿了,这么一大会儿就只喝了一杯?感情不是来买醉的?
被许瓒捏在手里的酒杯,里面还剩下四分之一的威士忌。
骆野端起面前加了冰块的威士忌,慢悠悠的道了句,“我以为你是来买醉的。”
“我不喜欢喝醉。”许瓒淡声回道。
两个人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些无关紧要的琐事,骆野一杯都要见底了,许瓒那杯还是那么多,从他坐下后,就一点儿也没动过了。
这家酒吧骆野也不算是常客,只是来过几次,抱着吉他贝斯在台上驻唱的,不是留着络腮胡的白人就是拥有着高度卷曲头发的黑人。
这个酒吧的老板好像是个非洲裔的美国人,这几年,来N市生活工作的外国人只多不少,他们似乎都很钟爱这家酒吧。
一杯威士忌喝完,旁边忽然传来一阵躁动声,他循着声音看过去。
瞧不太真切,估计又是酒吧里常见的搭讪,他没有兴趣,转过身子,又要了杯酒。
那阵突然而起的躁动声很快就消了下去,还能听见几声轰笑声。
对了,骆野突然想起上次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叫住的事儿,于是他开口问他,“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事儿,你还记得吧!”
许瓒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没一点起伏,“什么事?”
“昨儿才和你说的。”骆野有些无奈,这人真的是,就算不关心,也不至于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吧!
“老爷子要给我介绍姑娘。”骆野只好又复述了一遍,不过他不打算细致入微的说给他听了,简单说了个大致。
许瓒顿了下,问道,“谁家老爷子?”
“你家,”骆野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除了你家老爷子,还能有谁家老爷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