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年满就觉得更不对劲儿了,这也是能猜的出来的?
“姐,我们家祖上有做神婆职业的吗?”
“不知道,”年满问的认真,余子酱也认真的回答了,“要不你问问姥姥她老人家,指不定她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和秦三一起吃的饭?”年满还是纠结于这个问题。
“猜的。”余子酱还是一样的回答。
年满明显不相信,余子酱这一猜一个准,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
窗外的雪已经白了树头,偶尔出现的一两个匆忙赶路的行人,留下一串不够笔直的脚印。
拉开窗,寒风卷着雪花,年满把手伸出去,很快,水蓝色毛绒的睡衣袖上,能清晰的看见雪花的形状。
当真是寒风刺骨,赶紧关了窗。
隔天年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雪已经停了,不知道是夜里停的,还是今晨,隔着窗往外看去,满眼的白色。
余子酱还没起,年满把昨晚打包带回来的牛肉烧饼放进微波炉里,待会儿这就是她的早餐了。
洗漱过后,年满便下楼去买热豆浆了,小笼包铺子前冒着热气儿的蒸笼一阵阵的香味飘来,没忍住,年满又买了一笼。
余子酱不爱喝豆浆,所以她只买了自己的,余子酱爱吃生煎包,她又等了会儿,刚出锅的生煎包,金黄的脆底,她也喜欢。
余子酱已经起了,也洗漱了,正端正的坐在餐桌前,小口的咬着本该还在微波炉里没拿出来的牛肉烧饼。
余子酱问她,“哪来儿的烧饼?”
年满把豆浆生煎还有小笼包放在桌上,“我昨儿带回来的。”
余子酱轻点了下头,给了个评价,“味道还行。”
……
今儿这天气,一点儿也不意外的迟了。
阮单是开车过来的,年满是搭地铁加步行,迟了半个钟头。
十点钟,荣翁才喘着气儿来了,屁股还没挨上板凳,就忍不住抱怨,“今天出门就没看黄历,倒霉透顶了,要知道今天要遇上这么晦气的事,我宁愿翘班也不出门。”
年满一直等荣翁说完,才问道,“怎么了师哥?”
荣翁一脸愁容,“车撞了。”
“车撞了?”年满赶紧又问道,“师哥你人有事没?”
“人没事,车有事。”
“你的车,撞的厉害吗?”
“不厉害。”
“那还好。”人没事,车也没撞的很厉害,那应该算是挺幸运的了。
“一点也不好,”荣翁捏着眉心,此时他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我车是没撞的很厉害,可是我把别人的车撞的很厉害。”
年满这下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把别人的车撞了,好像也是挺糟心的。
正在敲键盘的阮单问,“你撞的什么车?”
“一辆大奔。”
阮单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快速在黑色键盘上敲击着,“惨,太惨。”
荣翁本来就已经极度郁闷了,阮单再这么一提,他都快要抑郁了。
撞什么不好,非得撞上一辆奔驰,这下好了,又彻底穷了。
下午,趁着阮单去骆野那汇报工作,荣翁凑到年满旁边,拉了拉她的袖子,待年满看过来,他才用很小的声音对年满说道,“师妹,借我点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