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瓒点了点头，“嗯”了声，“不奇怪。”
“也不惊讶吗？”她忍不住问。
“不算惊讶。”许瓒扭头看她，“他们的关系，你很惊讶吗？”
“有点。”她点点头。
“你不是之前就怀疑过，”许瓒轻笑，“为什么还会惊讶。”
她之前确实怀疑过余子酱与傅怀的关系，可后来可以说是各种阴差阳错的不巧合，让她又放弃了这种念想。
想想是什么时候她又开始觉得傅怀与余子酱不是那种关系，好像是……
“年满。”
“……嗯？”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嗯？他……是指？
“张学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又被阻挡在了路口的红灯前，许瓒正侧着脸看她。
“你很喜欢他。”
原来是说她的偶像。
“嗯。”她点了点头，“初中吧！”她道，“应该是初二那年的夏天。”
“因为什么。”
“嗯？什么？”
“你为什么喜欢他？”
“已经绿灯了。”她提醒。
“原因……”她在想要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她好像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她老实回答，“可能太久了。”
“为什么？”
她没懂他问的这个为什么，“什么？”
“你……为什么会喜欢他这么久？”
为什么？好像还从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