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迟疑了一下,对着庄周言道:“似乎是冲着庄公子你来的。”
“是在我被困于日之塔时所发生的事情?”
“是,”鲲顿了顿,又从袖口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牌子,置在桌上,“好在此物我一直留着,可我只知这是魏国所派来的,却查不到这是哪一组织的令牌。”
这令牌只有半个巴掌那么大,上头似乎刻着一个图案,却没人认得出这究竟是什么,可顾筱焉却记得,那是原先她占着子休身体遇刺时,鲲从那刺客的尸体上摸下来的木牌,别的事情她兴许早已不记得,但她一直对此事存疑,印象难免深刻些。
“是朝歌楼。”孙膑像是认出那上面的符号似的忽然言道,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顾筱焉一愣,心想着朝歌不就是稷下么,于是便开口问道:“朝歌?那不是……”
“稷下建于朝歌遗迹,先前我整理遗迹之物时,有看到相关的记载,”孙膑四下看了看,随后压低了声音言道,“我曾经在山崖下遇险之时,也在石壁上看到过这个图案,后来我无数次的穿越时空,这才了解到这个组织是一个专门培养死士都地方,我本以为朝歌楼早已不复存在,却没想到竟然……”
他顿了半天,复而言道:“这朝歌楼,曾经是隶属于那商纣王的暗卫组织。”
鲲一惊,他忽然想起自己从日之塔离开的那天,他好像见到了那个本该死去的纣王帝辛。
“看来……”鲲皱了皱眉,“事情远比我们想像的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