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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
郑楚源半卧在传授给航,面色痛苦。
一旁的贴身侍卫小心翼翼的将插在他穴位上的银针拔下,当拔到最后一根的时候,郑楚源整个人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了下来。
先前他用防身秘宝逃离了张宏的追杀,但那秘宝本身却是一件邪器,名叫傀儡,平日在他厢房里放着,遇到危险的时候,只需捏碎符纸,便能让傀儡代替他承受伤害。
不过它的副作用也十分明确,那就是傀儡承受的伤害终究还是会反馈到他的身上,张宏一把直接将纸人头颅切下,当即郑楚源就疼得难以呼吸,折腾半宿,还好郑家有不少御用药剂师,手忙脚乱了半天,总算是用针灸的方式分解了痛苦,要他每日都要像这样刺激穴位,持续一个月才能彻底将断头之痛分散开来。
此刻的郑楚源自然眼神怨毒,对于那个凶悍的男子恨之入骨,巴不得将其掏心挖肺,不过此刻他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自然也不好动手,只能依靠手下情报观察着秋水镖局几人的一举一动。
“源儿,今日怎么样?”
一名身穿黑袍,长发树冠,留有络腮胡的高大男子走入门中,挥手将贴身侍卫退下,看着郑楚源的脸上满是心疼。
“爹,过几天就习惯了,不必烦恼。”
郑楚源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挤出了一张笑脸。
这名黑袍男子正是他的父亲,郑朗,人送绰号镇元雕,实力强悍,出手果断,也算是一代枭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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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朗平日不喜女色,和他儿子截然不同,但和正房无比恩爱,奈何夫人命短福浅,生郑楚源的时候伤了元气,几日就逝去,这也是为何郑朗和家中长辈如此关爱郑楚源的主要原因。
“白烁来寻你了。”
郑朗话音刚落,门外脚步声已然响起,白烁带着随从进门,恭敬无比的朝着郑朗鞠了一躬,笑容和煦。
“郑叔叔,之后的事情我想和楚源兄单独谈谈......”
“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麻烦,不如我们那时实在,算了,我用屁股都能想到你要和他谈什么,也罢,你们这些小辈能处理自然最好,省得老子麻烦!”
郑朗拂袖而去,郑楚源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白烁,眼中满是冷意:
“你找我干什么?”
两人虽然都算是纨绔,但实际上关系并不好,郑楚源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哪怕他已经玩腻的女人,也绝不准他人染指,这白烁的心思他自然有所了解,那白旻好说歹说也是自己的未婚妻,他可没有什么共享老婆的癖好。
“何必见我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此次前来,自然不是为了和你纠结我妹妹到底归谁,而是这新冒出来的小子,实在是太过碍眼。”
郑楚源一听就知道白烁大抵也在那人手下吃了瘪,心中更是冷笑,反问道:
“那人实力强悍,以我眼光,恐怕水准毫不逊色于我父亲,你不过太乙金仙四重,怎么敢和他去较量?”
“这些暂且不提,我只问你一句话,他烦不烦?”
“烦。”
“第二句话,你想不想除掉他?”
“想。”
白烁一拍手,淡然道:
“我有一个计划,定能让那小子生不如死。”
“不过呢,我需要郑公子的积极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