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都没反应过来，准备好的指责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这道题是有难度的，班上起码三分之二的人不会写。
睡觉的时候还能学习？这是什么新的学习方法吗？
算了，只要对学习有帮助，睡觉就睡觉吧。
她醒着的时候，反而连最简单的题目都能做错。
下午放学，人都走得差不多，梨棠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开始慢悠悠地收拾东西。
“梨棠，你这两天怎么了？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萧晚宁终于忍不住，询问她这两天一反常态上课睡觉的原因。
“因为——晚上通宵打游戏了。”梨棠笑得随意。
萧晚宁松了一口气，眼神关切，叮嘱道：“通宵对身体不好，打游戏也要注意休息。”
“好。”早上七点左右的时候，她的事情正好做完。
接下来只需等待那边的回复，不用再挑灯奋战了。
***
今天是周五，萧晚宁有事回家，晚自习没来。
梨棠背靠在墙上，捧着她那本厚重的法医学看了一节课，周围只有写字的声音，氛围很安静。
大家都想早点把周末的作业和试卷写完，课间休息也没几个人走动。
桌子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拿起来一看，是萧晚宁的电话。
带上耳机，接通电话。
喧闹的背景音下，只是急促的喘气声和水流声。
“晚宁？”梨棠轻声询问。
那边没有回复，梨棠不确定情况，也不知道萧晚宁有没有听见她说话。
大约半分钟后，终于有声音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