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曼站在走廊上给苏博达打电话说这件事。
“没用的,我们请不到他的。”苏音音走出病房绝望地说了一句,然后像个提线木偶般向前走去。
江静曼担心女儿,匆匆挂断电话追上去,“还有希望,一定有的。”
“妈,你忘记B.K那场发布会上,他站出来维护梨棠了吗?他们认识。”苏音音捂着头哭了出来。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学了十年啊,付出了多少努力!
可钢琴这条路她已经走到了尽头。
“也许他只是看在梨家的面子上。”江静曼抓着苏音音的手,以防止她情绪激动手上的动作过大会加重伤势。“你先听妈妈的话,会病房休息,会有办法的,就算请不到他,也还有其他医生,境内找不到,我们就去境外找,总能找到。”
江静曼的话起到了作用,苏音音不再哭闹,跟着她回到了病房。
苏音音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拿出手机,拨通陆文曜的电话。
那把刀本来刺向的是陆文曜,她为了陆文曜才受伤,陆文曜不能置之不理。
陆文曜看到是苏音音的电话,等了几秒钟后,还是划向了接通。
“医生说我的手很难完全恢复,我可能再也不能上台弹奏钢琴了,你能来医院吗?我想见见你。”
听得出来苏音音此刻的伤心和绝望并不是假的。
这件事说到底和他有些关系,即便苏音音想置梨棠于死地在前,又选择在那种危急的时候跟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