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燚头顶一排乌鸦飞过,他还以为有已经烤好了的呢:“大小姐,我不会,你……”
傅晚瑜贼兮兮一笑:“叫姐姐。”
吃的面前没有节操!
徐燚毫不犹豫地大喊道:“姐姐——”
傅晚瑜闻言,笑了,然后无辜地摊开手掌:“我也不会。”
徐燚:“……”
傅晚瑜笑得更欢:“哈哈哈哈嗝,秋水,看他这么可怜的份儿上,帮他把鱼烤了吧。”
秋水点头,抓起剩下的鱼就熟练地穿过木棍做的叉子,架到火上烤了起来。
趁着烤鱼的空档,季文清问起傅晚瑜的来路:“傅小姐家住哪里?”
“永州。”傅晚瑜顿了一下,又支起下巴道,“后来搬到了京城。”
说到这里,傅晚瑜就想到了越泽,她的娘家是在永州,夫家是在京城,这么说也没错吧。
夫家夫家,越泽就是她的夫。
傅晚瑜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意中带了平日里没有的甜蜜,季文清看着她的这抹笑,愣了一愣,她想到了什么?
“你们呢?”傅晚瑜礼尚往来,也问道。
“也是在京城。”
徐燚这时插嘴道:“京城的大街小巷我都摸遍了,可熟了,倒是没怎么见过你。”
当然没见过,她在皇宫呢,哪能随便出来。
“一般不常出门,没见过也正常。”
季文清眼里滑过一丝异样,探子给的消息是她们凭空出现在京城东面,当晚住了客栈,第二日就雇了车夫离开了京城,往临州而去。
探子找不到一丝她过去的轨迹,这是以往从未有的情况,她到底是何身份?
不知怎的,季文清有种很排斥傅晚身份的感觉,总觉着要是真的知道了,他绝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