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阮宝庭怕鬼,尤其阮方氏刚埋了没多久,他虽然没见着,但去大房守过孝,哭过丧。
“宝庭!你是男子汉,不能太胆小儿了!”尹菱笑他。
阮宝庭抱着一玻璃罐子萤火虫噘着嘴哼她,“你胆子大,我讲一个鬼故事,吓死你!”
“好!那你讲!看能不能吓到我!”尹菱嘿嘿笑。
阮宝庭的仰着头,挺起小胸脯,“说,有一个书生和一个挑夫同路走到晚上,一起投宿到路边的人家,书生见礼,问主人姓名。主人说他姓槐名无木。书生听了就找借口离开,挑夫不愿意。书生无奈自己离开。第二天,人们发现那个挑夫死在了路边,且尸体里没有血肉,死状离奇。”
尹菱听到他说主人名字时就猜到了,等他说完,就故意装作不懂,“为什么啊?挑夫怎么会莫名其妙死了呢?而且那里有鬼故事?也不吓人!”
阮宝庭抿着小嘴笑的得意,“笨!那个主人说他姓槐名无木,槐无木就是鬼!书生识字,所以听出来了,逃走了。挑夫不识字,不知道,还不听书生的,就被鬼杀了!”
“哦~~原来这样啊!细思极恐!”尹菱十分配合。
阮宝庭赞同的点头,“对!越想越害怕!所以人必须要识字!”
尹菱极其赞同。朝阮珍珠暗自竖起大拇指。太师祖为了哄弟弟念书,又编出鬼故事来了!不愧是太师祖!
晚上阮宝庭又害怕,飞石飞扬两人习惯的在他房间打地铺。
阮悦亮也睡的地铺。
李子白和奶奶租住了一个小两室,他在医学馆没住处,留宿在了李子白处。
“你想好,要不要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