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应该收的早,不过祈老师,我今天要回家里一趟,晚上不能一起吃饭了。”
“嗯,知道了。”
祈容眼底浮现出一丝丝的遗憾。
如果以后在一起了,就能时时刻刻在一起吧。
下午,晏卿离收工,任白送祈容回玉墅临枫。
下楼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冷着脸,任白目不斜视的上车。
车门还没关上,一只手挡在车门上,任白关的急,车门将那只强势伸进来的手,重重的挤在车门框之间。
一声闷哼,从车门缝隙外传进来。
任白吓得赶紧拉开车门。
车外,简清的脸色因为手指的伤痛,微微发白。
“你特么疯了啊?”
素来好脾气的任白,难得爆了粗口。
简清答非所问: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任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特么的神经病。”
简清淡笑,左手扶着受伤的右手:
“我们好好谈谈吧。”
自从那日晏卿离说过那句话后,他大概就猜到任白闹这么久别扭的原因。
期间,他不确定的试探过,任白反应很大。
这让他更确信了心中猜测。
任白垂眸,看了一眼他被夹的骨节发红的手,略一思考后,还是点头:
“好。”
——
晏卿离回到晏家,晏堂安已经拿到新的DNA鉴定报告。
沙发上,晏堂安脸色难看的要命,像泼了黑墨水,黑的吓人。
“爸,你又在生什么气?”
晏卿离明知故问。
晏堂安已经气的不想说话。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把陈淑慧娶进门?
转移他的资产,算计他让他出轨,如今,连女儿都不是他亲生的。
而他还疼了这么多年。
一想到这些,晏堂安顿觉自己就是黑夜里十字路口的绿灯。
又绿,又亮。
要不是看陈淑慧伤势未愈,他真想按着她,往她脸上扇上百个巴掌。
“爸,会不会鉴定报告有误啊,瑶瑶不可能是——”
晏卿离看完报告后,佯装错愕和难以置信。
晏堂安冷哼:
“有什么误啊,我找了三家做鉴定,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晏堂安光明磊落一辈子,到了,竟然让自己的妻子算计了!”
晏堂安气极反笑。
晏卿离听得在心内冷笑。
说光明磊落时,也不怕闪了舌头。
“爸,那现在怎么办,就算妈真的做错了,可瑶瑶也是你的孩子,虽然她身体里流的是其他男人的血液,可你养了这么多年,她也还算是你的女儿啊!”
晏卿离安慰着震怒的晏堂安:
“要不,您就忍忍,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吧。”
晏堂安被安慰的脸上怒火像滚动的岩浆一样沸腾着。
养了这么多年,全是头顶绿帽,替别的男人养闺女。
这口气,他怎么忍?
何况,陈淑慧几次三番的背叛他。
是个男人,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