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亮朗朗清辉的透过窗户缝隙斜落进来,明明灭灭地铺洒在地上、床上。
江故吻着她的唇,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去拉她裙子背后的拉链。
她睡觉习惯不穿里面的衣服,此时是真空的。
把裙子脱掉后,他就松开了她的唇,开始亲她下巴,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
到脖子。
到锁骨。
……
从晚上十十一点,到凌晨三四点,一夜颠鸾倒凤。
到了次日。
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
时初身子动了动,刚想起来,那搂着她纤腰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她轻转了下头,看着自己身旁那还紧闭着双眼的男人说:“我要回去了。”
杨舒萍已经敲了好几次她房间门,问她起来了没有,叫她先去吃了早餐再睡。
听到她的话,江故睁开双眼了,接着是松开了搂着她腰间的手,抬手捏了捏眉心。
然后,再睁开眼时,就见时初光着身子去衣柜里找衣服了。
之前,她在这住的时候,留了几套衣服下来。
江故看着她,手顿了顿,也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了,看着她不说话。
可能是他视线太过炽热,时初刚套上裙子的手停住了,转头朝他望了过去,不解的眨了眨眼:“你昨晚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干嘛还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要吃了她一样。
江故:“……”
江故没说话,垂眸往下瞧了眼,又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然后跟她一样,光着身子下床,去把她给抱到床上了。
那条刚穿上的裙子,又被他给脱了下来。
松开她的唇时,他往她眉心瞧了眼,勾着唇笑了下,然后轻轻的在上面又落下了一吻:“初儿,樱花不见了。”
他跟她一样,怕魂飞魄散后再回来到这三界之内时,再也找不到她,所以,他把他最后的第九阶实力用画花钿的方式,留在她身上了。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人,包括时初本人,都看不到这花钿的原因。
也是为什么,他异能升级到第八阶后,一直没有再往上升的原因。
在昨晚,两人结合时,那股实力就又回到他身上了。
他又亲了亲她的唇,才继续笑着说:“以后天天给你用手画。”
说完,他就进去了。
在时初回到她房间里时,已经十二点多。
刚好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还是杨舒萍的声音:“初儿,还没起来吗?”
“醒了,”时初应了声,过去开门了。
杨舒萍看着她微微松了口气,刚想问她今天怎么睡得这么久,但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她微微一顿,然后是惊呼一声:“你这脖子怎么有一片红,被鬼压床了?”
他们这片小区,有很多驱蚊树,院子里还种有驱蚊的花草,平时都不见一只蚊子的。
那既然不是蚊子,她又一直待在房间里,她能想到的留下红印的方式,只能是鬼压床了。
刚想抬手摸一摸自己脖子的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