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宁琼槐好笑的点了点安乐的鼻头,叹息一声后才继续说道
“父亲在世时,家中祖父尚在朝为官,祖父一生清廉,为人正直。
奈何下一代人不争气,祖父年岁过百,还要在朝堂上苦苦支撑,家中也唯有父亲尚有几分才气。
奈何父亲遭人嫉妒暗算,祖父去世全家被贬,之后父亲穷尽一生,想要重复祖父,当年在世时的盛况。
父亲一生寒窗苦读,却郁郁不得志含恨而终,临终时嘱咐我,定要考取功名!要我发下誓言。”
安乐听后有一瞬的沉默,他诉说的语气从容平淡,缓缓讲诉着他的经历,说的很是轻松的样子。
那时的他小小年纪,却承受了诸多的苦难,家人又都早早离去,也难怪他过得如此清贫。
安乐低着头眼睑微垂,把玩着手里他修长的手指,语气担忧的说道
“现下还有两年时光,这日日挑灯夜读,十年寒窗苦读的,夫君可有把握?”
宁琼槐任由着怀里人,拨弄自己的手指,全然一副宠溺的态度,面带微笑的说道
“把握是有一些,只是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尚且不能自满!”
安乐点了点头,十分认同他说的这番话,两人在树下小坐了一会。
宁琼槐便抱着安乐回了屋里,说是屋外有风当心着凉,而他却背上竹篓上山去了。
趁着他不在的空挡,安乐将房屋门窗关好,从衣衫内侧缝的口袋里,掏出原主逼出来的内丹。
乳白色的珠子,安静的躺在安乐掌心,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而安乐想都没想,直接张嘴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