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这北枢地界,时常干旱不断,臣以为,应当先断其根源!以绝后患”
坐在上首的皇帝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那不知可有爱卿,想出了应对之法?”
底下提出这个观点的大臣,面露难色,低着头退回了原位。
一时间朝堂上纷争不休,可左右得不出结论,互相之间言辞灼灼的推辞。
皇帝愤怒的一拍桌案,吓得一旁端着茶水的太监一抖,只听皇帝气愤的声音传出
“朕要尔等何用?”
眼看皇帝发怒,底下一干大臣均跪到在地,高呼
“陛下息怒,是臣等无能,臣等罪该万死!”
站在首位的丞相,见皇帝逐渐平息,这才上前说道
“启禀陛下,这北枢干旱年年上报,可是年年得不到根解。
陛下!还是先调拨银两于北枢,再在附近放粮施粥!缓解民情为先那。”
丞相的一番话说的声情并茂,却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得出个善解。
上首的陛下当然不满意,就在皇帝即将要雷霆发怒时。
站在最后的宁琼槐,挺身站了出来,对着殿前跪下说道
“启禀陛下,微臣有一法”
皇帝一双利眸,犀利的打量着底下跪着的人,见他不卑不亢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趣说道
“但说无妨”
宁琼槐磕头谢恩后,这才开口说道“微臣无意间,看过北枢地界的地形图,地势苛刻,不宜农作,又时常干旱。
只是与它相邻不过几千米的丰都,却每年富饶,水源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