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的院子在正堂屋里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人进去收拾了。
来到异地他乡,在没名没姓的宅院里还能当少爷,润择难免有些飘飘然。
院子里外长满荒草,单是割草恐怕要割好一会儿。
“条件简陋,比不了京城。”老太爷说。
“狗尚且不嫌家贫,何况这院子往昔的辉煌依稀可见,我怎么会嫌弃呢。”润择说。
“哼,你小子,我警告你啊,别瞎打那个小玉的主意,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样。”
“这您放心,我可不什么顽劣之徒。不说谦谦君子也是老实人。”润择急拍胸脯。
“不是浪荡街溜子你去花茶楼干什么!”老太爷呵斥。
“我!”润择咬住嘴唇,花茶楼不是他本意想去的,是因为偶然遇见了一个乔装打扮跑出来街溜子姑娘,她没地方去看着怪可怜的,说来也是为了做好事。
“毛头小子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你要是想瞎打那个小玉的主意啊,严重可能连小命都不保。”
“吓…瞧您说的这么严重。”
老太爷绷住的愤恨突然变为忧伤,“你也是深宅大院长大的,有些事不用多说,应该能明白吧。”
润择点点头。
“那个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没照顾好她,连不知道底细的外人都有住所,却把她弄丢了。”
润择迫切地想追问,但不敢,这一定是个绝顶伤心的故事。
“跟我去仓库里拿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