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择说啊说啊终于醉倒在桌上,芙蓉趁空档偷偷跑到后院,小满在柴房倚着墙似是睡着了,
芙蓉瞧着不忍心叫醒她,在柴房间外探头犹豫。
“死丫头偷懒呢!”老鸨子叉腰惊叫,屋里的小满腾时坐起来。
“我来…来来…取…甜水…”
“我问你,今天那位客人来了好几次了吧。生客轻杀,熟客狠宰,你知不知道啊!”
“是是是…妈妈……”
芙蓉只好悻悻地走了,老鸨子在柴房门口看了一眼也走了。
小满长舒一口气,算是躲过一劫。
夜再长黎明也从来不迟到,姑娘逐个从前院回到后院。
小满强撑着精神等芙蓉。
芙蓉费力的把醉倒的润择拖到床上,两条麻袋一样重的腿抬上去。
便开始在身上摸索,腰上的大钱袋里装着一枚大金元宝。
“哎呦乖乖嘞,真是大财主啊。头一次见就觉得不是一般的猪公!”
芙蓉忍不住用手帕子给润择擦了擦脸。
不得不说这张脸是她见过最俊朗的一张,脸颊下颌骨的线条和刀切得似的。
“又俊又有银子,真是个好男人。要是能带我走就好了……”润择的鼻息绕过小钰的纤纤玉指。
无有大宅里。
小钰简直气疯了,直接去找已经睡下的老太太。
“老太太,新来的少爷逛窑子去了,顽劣不堪的少爷胚子罢了。”
“随他去嘛……”老太太背着身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