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动投进来的,也有跟着被牵扯进来的。芙蓉她就是无辜的。”润择说。
小钰掩面轻笑,“少爷心底善良怜香惜玉。”
“不是我心疼女孩子,小姐落难的时候跟她结缘,无处可去的时候带进家里。她是无依无靠的可怜人给她一些盘缠放她离去好了。”
“哈哈哈……”小钰放下手帕子笑得前仰后合,“说实话我原先并不相信少爷是京中贵胄,现在我信了。心思单纯没城府呢。”
被一娇小的姑娘说没城府,这简直奇耻大辱,润择当即发怒道:“深宅里的小女子居然妄谈城府!唯女子和小儿难养,你这种既是小儿又是女子的最难相与。”
“这座宅子最好相与的就是我了,旁人每一位都更甚于我十倍百倍呢。”
“哼…我只见识到了你侵占旧主的闺楼。”
小钰竟没有气恼,“那少爷住在老太爷的院子算什么呢?”
润择被说住瞪眼睛只说出,“那不一样!”
“少爷千里迢迢为跟你没有直接相关的金库而来算不算贪心侵占人家家产呢?”
“我是来探寻真相,不是贪慕富贵虚荣!”
“为了避世已经主动宣称‘无有’的家族,您这样死死追究算不算极大的冒犯呢?”
“罢了,我比不了小女子的伶牙俐齿!”润择不服气。
“既然已经尖牙利齿说到这里了,少爷您真不怕如此冒犯的后果吗?”
“哼,莫说大丈夫敢作敢当,开弓没有回头箭,到了这步田地就算交代到这栋荒宅子里,也想知道金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