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同样的,也许是在做梦。
慕容辞烟有些气了,她在这马车里沉闷的不像话,她刚刚结实的小丫头进来也沉默了,估计思绪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她很想知道,她哥哥不好看吗?
于是,坐到她旁边,放低了声音去说:“那个就是我哥哥。”
花曦依看向坐在最里面的人,马车也足够宽敞,坐十几二十个都不是什么问题,而那人正坐在最里面,拿着一本书籍来看。
一袭青衣,温润天成,容颜秀丽温雅,不过,他那洁白到透明似的肤色,告诉她,这人还是不要去多接触的好。
但是也同样的,对你好的时候,也许事事以你为先,但是换了另外一种情况,她想,自己还是乖乖的等他们出来吧。
忘记了,青灵和绘希这俩人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出来,难在一关环境上,而且是兔子,她估计是头一个了。
慕容辞烟见她的模样好像在在打量自家哥哥,于是再说了一句:“我哥哥他,好看吗?”
花曦依回过答道:“嗯。”
其实心思婉转,他更像是一个病美人,可是花曦依似乎忘记了,他本来就是个病秧子。
“那,你要不要去和他说说话,我哥哥生病了,脾气有点怪,你要原谅啊!”慕容辞烟摆出了一副苦恼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她是为了慕容沉君的病情着想。
慕容沉君放下拿着书卷子的手,一手撑在软塌上,唇角的笑意多了些许。
花曦依注意到他撑着的手,居然苍白之极,连一丝血红色都没有,活生生的冰玉一样,修长而脆弱,还有着极其不和谐的诡异之感,像极了召唤死亡又似乎是一双慈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