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终于肯出来帮儿臣了!……是独孤懿……独孤懿想借口救走丞相府来吞并我们南阳国!他们是有备而来,父皇你要小心啊!”
南瑾天喜出望外,牵着马调头朝着南阳帝跑过去,身体狼狈地从马匹上跳下来,父子二人站在血水中央,浑身上下全都是温热的鲜血。
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南瑾天慌张的神色下,竟带着几分掌控一起的冷静和深邃。
躲藏到南阳帝身后的时候,甚至跟独孤懿有了一丝眼神的交流。
独孤懿收到了南瑾天的眼神,心里微微冷笑,他就说,南瑾天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混账东西,父皇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你就算再没用,也是南阳国的太子!给朕站稳了,你是堂堂南阳国的太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行不行!”南阳帝冷眼朝着南瑾天射来,自带的怒威于空中的独孤家弟子形成了对垒之势。
“可是父皇!”南瑾天觉得自己很冤枉,可是在握住拳头的那一刻,他心头的恨意却像潮水般在胸腔里疯狂蔓延。
在南阳帝缓步走向独孤懿的时候,南瑾天眼底突然卷起一道阴鸷的狠厉。
那道冰冷的寒光,早就没有了曾经的父子亲情。
——
南逸容府邸。
皇宫的刀剑声像潮水般,透过空气的尘埃远远传递到了南逸容的耳朵里。
整个府邸一片荒凉萧瑟,无形之中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