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内心的恐惧越来越深:不,不能让这个可怕的怪叔叔接近我。妈妈告诉过我,人贩子看上喜欢的小孩子时,就是这样的眼光。我不要跟这个怪叔叔走,我要妈妈,呜呜呜。
鲁班愈发拼命的阻挡,他第一次觉得:怎么自己研发出来的手枪就跟个玩具似得呢?看来,我还是不够天才啊。你等着,今天如果大难脱逃,我鲁班一定要研制出一把专克怪蜀黍的武器出来!
得益于双方的疯癫,战斗的节奏,陷入了硬刚局面。
‘亚瑟的血槽’首先有了小性子,它愤怒的看了一眼主人:你丫的,快清醒清醒吧。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打在娃身上疼在爹心里?是不是非得逼我让你丫见识见识什么是掉血如流水?
显然,一个疯子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亚瑟的血槽’无奈摊了摊手:行行行,算你狠!哥就体验一下同归于尽的感觉吧。
还有两小格血量的时候,亚瑟追上了鲁班。
而鲁班的血量依旧稳稳当当,甚至‘头顶的血槽’都快撑得睡着了。
‘鲁班的血槽’瞅了一眼亚瑟的头顶,睡眼惺忪,打了个呵欠,斜睨着眼睛道:“哼!我说哥们,高门权贵的生活过的挺不赖嘛。”
语气尖酸不屑!
‘亚瑟的血槽’本就一肚子火无处撒,现又被同类冷嘲热讽,立马不淡定了,“小子,少在爷爷面前装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爷爷有的是耐心等着那一天。”
‘鲁班的血槽’呵呵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戏谑,“啧啧啧....大话谁都会说,就怕有的人没本事,闪了舌根。”
‘亚瑟的血槽’一向认为自己也拥有主人的高贵血统,尊贵的基因与生俱来。平时,可只有他低眼看别“人”的份儿。
如今它确实处境凄惨,自认为已经对‘鲁班的血槽’够忍让的了。哪里想到对方竟还来劲了,一再欺辱,真是欺“人”太甚!
瞬间,怒火攻心,便欲破口大骂。
只是,下一秒,它却愣住了。
因为,鲁班站在原地不动了!
亚瑟还有最后一格血槽,明明随便点两枪就能赢得胜利的鲁班,却停手了。
亚瑟才不会理会原因,疯狂的抡动巨剑,积郁许久的怒气化作纷飞的流光剑斩,‘成全了’鲁班哗哗急跌的血槽。
‘亚瑟的血槽’声音极度虚弱,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哈哈哈哈,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咳咳咳....我说什么来着?河东那个河西...咳咳咳....多少年来着?...哈哈...咳咳....你丫的的再给爷爷狂一个看看....”
它幸灾乐祸的看向同类,一度险些接不上气而嗝屁过去。
反观‘鲁班的血槽’,苦逼不足以形容!苦瓜脸不足以具象!
“主人,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你的小可爱正在被啪啪打脸啊,呜呜呜.....”
圣皇的剑印,皇族剑圣的印记!
圣剑的裁决,巡回旋转,周而复始,任尔天涯地角也无处藏身!
圣剑裁决,剑域的印记铺天盖地,笼罩了方圆数十里,鲁班无处躲藏。
他本也没有躲藏。
任由万剑穿心,原本干净的眼神此刻竟有些让人心疼的呆愣。
‘鲁班的血槽’真的急了,同类的嘲笑声它听不见了,它哭了,它爱它的主人啊,“呜呜呜...主人,我知道我不该在你战斗的时候睡觉的...对不起.....呜呜呜....可你不能为了生我的气,就不顾自己的身体啊....呜呜呜,求求你,你快醒醒吧主人....”
也许,真的是心有灵犀吧,鲁班空洞的眼睛重新恢复了生气,“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肌肉比头脑管用.....呸!这话谁说的,害我想了这么久,也没想个明白!害人不浅!丫的,该死!”
此时,鲁班的血仅剩一层皮。
鲁班站在剑域里,放出了得意之作——空中飞艇。
心中的理想唾手可得,一丝激动,悸动了亚瑟,他又想起了誓约,那个誓约之盾,扔了出去。
通!提示的字眼:亚瑟X鲁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