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吧,昭玄。”
杨坚左脚才刚迈入大门,紧接着就说道。
“微臣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坚进去,坐下后,有些不悦的说道:“爱卿这是作甚,赶紧起来。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何至于此。再说了,古往今来,那么多帝王,有哪一个是可以万岁的。你不要在这里做那些没影的事,还是要务实啊!”
闻听此言,高炯很利索的站了起来。
也是,这陛下都已经发话了,他要是还不站起来,难不成是想抗旨。
抗旨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玩,想一想还是算了。再者说了,这压根就不是抗旨的事。表面上的文章,做一做也就罢了,难道还能真的一以贯之。
笑话,笑话,这真的是一个笑话,你说是也不是。
“不知陛下今日召臣过来,所为何事?”
客套话说完了,该做的礼仪做完了,剩下的就是要做正事了。
高炯很明白这个道理,毕竟这么多年的努力也不是白费的。
“坐,坐嘛,你先坐下,等你坐下了,我们再说。你说你要是不坐下,这事那也没办法说,是吧。”
是的么,站在做啥,坐,那还是要坐的。站着怪累的,恐怕没有人会喜欢。
说着,就有太监拿来了一个小凳。
“昭玄啊,赶紧坐,赶紧坐嘛。你看你这个样子,算什么。朕又不是暴君,难不成还能给你挖坑设陷阱。你与朕相交多年,朕是怎样的,你是了解的,你说你犹豫个什么。”
这凳子搬来后,杨坚见高炯没有坐下,于是才有了这样一番话。
说真的,是真有些不明白了。
干嘛呢,就不能有点骨气。他都已经让你坐了,你说你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让人难受。
就像他说的,你们可是朋友。虽说现在是君臣,但那份情分,怎么说也没变嘛。怎么就要这样,好好的不成吗?
也想好好的啊,可目前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真好好的。
是朋友,但更是君臣。朋友之间尚可以嬉嬉闹闹,君臣之间有的就只有敬畏。要真可以,高炯他也就不会整这么多的繁文缛节出来了。
所谓的朋友,不过是一句好笑的玩笑话罢了。
“微臣谢陛下体恤。”
说着,高炯就坐了下来。
“你看你这般客气作甚。说起来,也是那些蠢东西不会看人,你啊,说到底与他人不一样,怎么能被这样对待。”
也不知这杨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同样的话会说了一遍又一遍。话说,要不是因为他是皇帝,高炯早就站起来说话了。
有意思不,总说一样的话。也不知你烦不烦,我反正挺烦的。
差不多就是这样,要是高炯能说话,他啊差不多就得这样。
人生路漫漫,委屈多又多。
不痛快归不痛快,还不是要忍着,毕竟你是什么人,你心里很清楚不是。
是的啊,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清楚。
只见高炯说道:“陛下,臣与其他人并无不同。臣与他们皆是陛下臣民,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大隋江山稳固。”
“好了,你也不要这样说了。”杨坚笑了笑。“这样的话,朕每天都要听好多,都快要烦死了。你呢,要是体谅朕,就不要再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