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忙跑过去,害羞道:“你能先别喊这个称呼吗?!”
项瑜僵在原地:“表弟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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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不时飘雨,几人趁着雨小,迅速擦拭着黑板。
张淼淼作为这里唯一的男劳力,他大手一挥:“你们这些小姑娘在屋檐底下躲着就好,我来擦。”
阮糖把帽子扣上:“我帮你吧,毕竟您可是远方的客人!”
“是哦!那你看我现在像不像远方来的叫花子?”张淼淼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粉笔印,水渍,大概脸上也有吧。
阮糖和另一个女生哈哈大笑,项瑜则一脸认真的回答:“不像呀。”
张淼淼这人就是嘴皮子溜,刚和项瑜认识,就开始给人家取小名:“小鱼儿姑娘知道什么叫冷幽默吗?”
小鱼儿?
项瑜脸一红,说话都打哆嗦,平常的高冷御姐范儿全部不见,变成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不,不知道。”
“喵喵哥哥,你怎么老是胡乱给人家取小名儿?!人家是瑕不掩瑜的‘瑜’!”阮糖以为项瑜这是生气了,忙维护道。
“啧,给你俩取个情侣小名儿还不好呀?”张淼淼痞笑,少年意气十足,他手里拿着粉色抹布,鼻尖上一点黄色粉笔印,说:“来,小鱼儿,我来给你举个冷幽默的例子——有只企鹅觉得无聊,就开始拔毛,拔着拔着,它身上的毛全让它给拔光了,最后它抱着胳膊说:‘妈呀,好冷。’”
嘎嘎嘎——
头顶一群乌鸦。
阮糖和另一个姑娘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