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被裹得外三层里三层,跟个大号粽子似的,圆乎乎的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看春晚重播。
“妈妈,我想吃糖!”她关了咿咿呀呀的电视,央求道。
陶诺倒水给她喝,“发烧刚好不能吃糖,医生说的,你忘了?”
阮糖乖乖喝水,竖起食指:“一颗都不行吗?”
陶诺点头:“一点都不行。”
阮糖:“······”
这时,陶诺手机响了,“你自己端着喝,妈妈接个电话。”
“哦。”阮糖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温白开,视线滴溜溜看着门口,心里想着六一哥哥怎么还不来呀。
两分钟后,陶诺挂了电话,看见女儿长颈鹿似的盯着门口,她笑了笑,说:“你六一哥哥要晚些来。”
“为什么呀?”阮糖皱眉头。
“他早就到医院楼底了,只是再给你买东西。”
“买什么?糖果吗?”阮糖来了兴致,“刚刚是六一哥哥的电话吗?”
陶诺接过杯子,揉她脑袋:“买什么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水果,刚刚是你舅舅的电话。”
阮糖哦了声,心里想着六一哥哥肯定不会给她买糖的,她放弃挣扎,变成佛系女孩:“舅舅要来这里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