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瑜哭了。
阮糖鼻子一酸,连忙凑过来安慰。
项瑜别过视线不看她:“别跟我动手动脚的,我在生气!”
阮糖含着泪笑了:“‘气’是你跟谁的孩子呀,好生吗?”
项瑜怔了几秒,破涕为笑,转身抱住她,语气愤愤的:“擦!这辈子能把老娘气哭的,也就只有你了。”
阮糖回抱住她,不开玩笑了,郑重其事:“香芋,对不起啊,昨天让你担心了,下次——”
“别,可别再有下次了,我这一把老骨头hold不住的!”说着,项瑜狠狠抽了下鼻子,好委屈的。
阮糖如沐春风,心里很暖很暖。
半晌,她开口:“香芋,告诉你一件事儿,昨天是阿斐送我去的医院。”
项瑜石化:“······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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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陶诺身体恢复不错,医生允许出院回家静养。
苏云兰和李婶忙着打包东西,陶诺在一旁扶着墙壁慢慢的走,碰一下颈托:“居然要戴一个月颈托,做什么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