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尴尬,想着不讲理就不讲理,反正她从小就喜欢撒娇耍无赖。
“那我不听了。”阮糖踢他脚,兴致勃勃的绕过去玩捕梦网,咕哝:“反正我刚听见了。”
赫连玦抱着胳膊,看女孩小脚丫翘在床边晃悠晃悠,脚踝细白,他故意问:“那好,我刚刚说什么了?”
阮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不迷信,我迷你。”
她声音酥酥软软,像是毛转子一般浅浅挠在他心窝。
“好,我知道了。”
“·····”
阮糖中考之后,算是彻底放飞自己。
先是拉着赫连玦去小区体育馆学游泳,学了不到两天,又哒哒哒说要学骑自行车,坚持不到三天,又想去蹦极。
从游泳到学骑自行车再到蹦极,这第三条和第三条之间差的可不是一两条街,可把赫连玦吓了一跳。
他试探着摸摸女孩额头,以为她是发烧了。
阮糖移开他手,捉在手里:“我没发烧。”
“那为什么忽然想去蹦极?”赫连玦问,“那个很可怕的。”
阮糖摸着他指肚上一层薄茧,点头:“有多可怕?”
“我去年去的那次,排我前面的是个和你一般大的小女生,本来还挺亢奋的,一看前面没人了就开始紧张,教练刚给她绑上安全带,她就吓晕过去了。”
“······”阮糖嘴角嗫嚅,也有些怵了:“这,这么可怕的嘛?”
赫连玦郑重点头:“嗯,这还算是好的,还有很多人是在坠落的半空忽然休克了——”
“等等。”阮糖狐疑看他,眼神里审视意味十足:“六一哥哥,且不说这是去年的事情了,你居然观察前面的小女孩观察得这么仔细呀,说,你是不是还安慰人家啦?她晕倒了是不是你抱的?”
赫连玦:“·······”
冤啊,简直千古奇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