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现在大晚上肚子疼怎么熬到天亮?”赫连玦帮她拥紧棉被,反问她,“很快就好。”
“真不用,要是一会儿还疼,我吃片布洛芬就好。”阮糖说。
赫连玦扫她一眼,也不管尴尬不尴尬了,直接敲她脑袋:“难道不知道痛经期间吃止痛药不好?”
阮糖堪堪躲过,小小声嘀咕:“就吃这一次应该没关系的。”
赫连玦坚决反对:“那也不行。”
“在这等我,马上就好。”赫连玦安置好她,下楼去了。
阮糖抱着肚子,手心小腹温度在缓缓上升,一颗心却是热腾腾的。
翌日。
熹微晨光穿过窗帘间的狭长缝隙落在暖色调的大床上。
阮糖朦胧中听见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她慢慢睁开眼睛,看清呼吸声来源时,瞳孔遽大,呼吸屏住——
赫连玦睡她身边,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咫尺,眼睛闭着睫毛纤长浓密,皮肤白皙,五官清秀隽逸,晨光笼在他身上,岁月静好。
他没进被子,就这么在被子外头凑活了一晚,一只胳膊枕在头底,另一只手则伸进被子里贴在她小腹上,醒醒睡睡熬了这么一晚。
阮糖肚子早就不疼了,她轻轻抚上赫连玦那只手,勾唇笑开,翘起的的嘴角简直超开心超开心。
赫连玦像是刚睡着,皱了皱眉,握住她手,便不再有动作。
阮糖看着他睡,伸手在描摹他五官形状。
她忽然想到十年后,或者更早一点,七八年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