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声音细如蚊讷,刚开口脸就更红了:“你说实话,你有没有觉得我嗯太小了?”
赫连玦明知故问:“嗯,是什么?”
阮糖锤他:“你明明知道的?!”
赫连玦笑,似有若无的瞥了眼——
阮糖赶紧伸手护住,但其实她今天穿着宽松式样的毛衣裙,本来就小,再一宽松,根本就没啥了。
见她这么紧张,赫连玦挑眉笑了下,安慰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阮糖笑容只一瞬,随后翻了个白眼:“真的是苍白无力安慰哦。”
“······”赫连玦无可奈何,他没想着毫无依据的一通夸,因为这样可能会被揍扁的;但他更不能把真想红果果的揭穿,这样也可能会死的很惨。
综上,这可是个语言艺术。
清吧就在眼前,赫连玦揉她脑袋,灯光一闪一亮,暧昧晦暗,他语气认真又带着痞劲儿:“我会努力的。”
“嗯?”
努力什么?
阮糖一懵,赫连玦牵着她手,进了清吧与几人汇合,不再纠结刚刚那个话题。
阮糖咕哝:“什么意思呀?”
赫连玦敲她脑袋:“傻,回家告诉你。”
看着两人过来,叶襄开玩笑:“这点路二位走了半小时,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放鸽子回去了。”
赫连玦坐过去:“怎么可能,还想看你被收拾几次呢。”
“······”
两人聊起来,赫连玦一直牵着阮糖的手,时不时看她一眼。
没一会儿,阮糖无聊了,她看见正在点歌的项瑜,来了兴致:“我想去点歌。”
赫连玦松手:“去吧,也给我点几首。”